范时绎笑着说:“奴才是为潘家的事来的。”
弘历听后瞅了他一眼,淡淡问道:“潘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奴才斗胆!”
“奴才这也是为四爷考虑。”
范时绎立即先行了一礼:“以奴才看,潘时才固然狂悖无礼,但也到底是年轻,读书不多,而不是本性如此坏,尚有可救之处;所以,四爷不妨宽恕一次,不与之计较,以彰仁德之风。”
弘历心里顿时火起,而冷冷瞅了他一眼:“你在劝我大度?”
“潘时长毕竟是江南士绅子弟,四爷若宽恕他,自会播美名江南的,而比追求一时痛快划算。”
范时绎笑着回道。
弘历听后又问道:“你可知道,潘氏等江南士绅所要的欠款,并非真是江宁织造署欠下的款,而是他们勾结曹家家奴伪造的欠款,是有意坑曹家?”
范时绎似乎早有预料,也就笑着道:“奴才自然不知,但以奴才愚见,既然盖了印,也有曹兆页的署名,朝廷就该认下这笔账,这对朝廷安定江南是大有裨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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