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奴才这个总督有意替其隐瞒,所以这件事也就一直没人敢揭发。”
“当然,奴才也知道,主子们也可能还是知道了这事,只是因为不想太伤自己八旗旗人的体面,而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等曹家迫于补还亏空的压力,为主子整顿江南。”
“只是,曹家没有这样做,也让奴才越发大胆地与江南士绅勾结。”
“但奴才也的确没有曹家那样蠢笨,也防着这些江南士绅在将来出卖奴才,所以,他们与曹家的交易,奴才都有让他们在奴才这就留有真实的货银交易欠条。”
“否则,奴才就会行总督之权,密奏他们与曹家暗自盗卖皇产。”
“如此一来,曹家家奴私自把上等锦缎低价卖给江南士绅时,江南士绅会给奴才一份真正符合所卖某批锦缎的货银欠条。”
“四爷只要拿到那些欠条,不但可以用那些欠条抵消织造署的欠款,或许还能追讨回不少本该属于织造署交易皇产所得的银子。”
范时绎回道。
弘历听后,立即让福彭亲自带人陪着范时绎去总督衙门拿回了这些欠条来。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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