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说的是,儿臣此去江宁,于民情方面最大的收获就是无户籍的棚民太多,而这些棚民如果不编户齐民,给予教化与赈济,恐将来会成为邪教与泰西诸教发展教众的温床。”
弘历回道。
雍正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你到底还是注意到了最关键的隐患,而没有只盯着江南士绅,被江南士绅的控诉与送来的女人金钱给迷昏头,而以为他们才是关系大清命运的根本。”
“儿臣自然不敢忘汗阿玛的教诲。”
弘历拱手回道。
雍正则在这时拧紧眉头,而思索着弘历刚才的话:“邪教和泰西诸教发展的温床?”
“儿臣让人调查过,他们都是以治病救人、帮扶弱者为手段发展教众,棚民大多贫困,即便不信其教,也会为了能有人救助他们而入教!”
“但长此以往,就恐这些棚民只知有教,不知有官府和朝廷,进而让一些人滋生出野心来。”
弘历说道。
雍正听后越发神情凝重,且伸手指了他一下:“你说的没错,这也是朕和你十三叔想着承认棚民为良民,也编户赈济,设里置甲,允其科举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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