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做出这样的事?”
弘历再次故作惊讶:“他怎么敢的?”
“他素来跋扈,这是这次竟如此,也着实让难以预料,可怜阿尔松阿被他连累了。”
海善回道。
弘历道:“阿尔松阿又是为什么?”
海善回道:“皇上四哥的意思是,他心怀险恶,没有指出铜钱标范过于精美的弊病,就将他下了狱,而鄂伦岱说是他蛊惑阿尔松阿的,也就被定成了同党。”
“鄂伦岱这蠢货!”
弘历依旧故作惊奇地骂了一句,心里却叫好不已,暗想自己这位阿玛果然不会让人失望。
接着,弘历就对两人说道:“堂叔、堂兄,天色已晚,你们先去行宫客院暂歇,明日我跟你们一起回京。”
两人点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