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笑着回了一句。
“谢四爷!”
而接着,年羹尧就笑着说:“奴才已闻侄女依柔现在四爷跟前伺候,心中着实为她高兴,只是依柔素来备受家父家母宠溺而难免有骄纵之气,所以若有冒犯四爷之处,还请四爷恕罪!”
“她很守本分,倒是没有所谓的骄纵之气,年大将军放心就是。”
弘历心里呵呵冷笑,他不得不承认,这年羹尧确实少恭敬之心,虽然话说的客套礼敬,但明显也知道自己不好计较,所以才直接请自己恕罪。
年羹尧接着就又拱手说:“还有一件事,奴才斗胆想麻烦四爷,不知四爷能否赏奴才一个薄面。”
“年大将军既然开了口,自然是重要的事,但说无妨。”
弘历很热情地笑着回道。
年羹尧便说道:“奴才好友李裕山如今遭奸人弹劾,说其与隆中堂勾结,实在是冤枉!久闻四爷爱护贤良,又备受圣主信任,所以斗胆请四爷救奴才这好友一救。”
弘历知道,李裕山就是李维钧,因为此人字裕山,所以也就被年羹尧以李维钧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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