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要是我等的过错,没及时明白过来,提醒东翁。”
汪景祺说到这里就朝年羹尧长揖到底:“还请东翁责罚!”
“谈不上什么责罚,你们只是幕僚,是我自己选择了与怡亲王为敌,选择了要支持廉亲王再开议政王大臣会议,要留贤黜奸。”
年羹尧摆了摆手。
汪景祺则再次拱手:“多谢东翁宽恕,以在下愚见,东翁即便去杭州,也可以给皇上去一封奏折,就说您以往的确知罪,而请其知罪,且表示愿意在仪征听旨,而暂不去杭州,以使皇上对您彻底去疑。”
年羹尧点了点头。
接着,年羹尧又笑了笑说:“只是,皇上故作信任也就罢了,为何四阿哥也会如此,他真愿意看见我这个八阿哥的亲舅舅活着?”
“四阿哥这样做,要么是皇上授意的,要么是他自己也有此意,或者两者都有。”
“总之,无论是皇上的意思,还是四阿哥自己的意思,照此来看,将来四阿哥若真成了天子,恐就,不会再改制,乃至恢复许多旧制,重现先帝时的宽仁之政。”
“因为,治国素来就是一张一弛,皇上想必也清楚,大清的天子如果一直革新除弊,也不利于大清根基的稳固。”
汪景祺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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