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景祺建议道。
年羹尧颔首:“自当如此!若真是四阿哥继位,但愿我还能活到那日。”
“东翁何以这么说?”
“万岁爷既然还是心向怡亲王,那我昔日所作所为,至少怡亲王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那说不准万岁爷也会因此心存杀我之心!”
年羹尧是愿意完全相信弘历将来能成为优容官僚士绅的仁君,也不敢完全相信雍正对他存有不杀之心。
所以,年羹尧接下来在离开西安之前,又见了岳钟琪,且对岳钟琪说:“我的事皇上曾有谕旨否?你我相与一场,你须实实告我。”
岳钟琪摇头:“并无。”
年羹尧接着哽咽着流下泪来,而感叹说:“我将来身家性命是不能保了!我的病本就不好,每夜出汗,饮食减少,身子很弱,若真要入大狱,只恐也难免瘐毙于大牢之中。”
岳钟琪则还是笑着安慰说:“皇上待公天高地厚之恩,不即加罪,调升将军,公从此若能悔罪改过,诸事安静,自然无事了。”
年羹尧惨笑了笑:“但愿吧!”
待到雍正三年的五月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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