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四爷!”
接着,弘历就叹了一口气:“可有的人,他就是不明白,非觉得自己是皇亲国戚,所以,觉得自己跟别人不一样!”
“但说到底,这奴才终究是奴才,主子给他的颜面,才叫颜面,主子没给他的颜面,他就不能给自己脸上贴金。”
“四爷说的是!”
阿齐图讪笑着回了一句,且为了划清自己跟年家的界线,表明自己没有怕得罪年家,就主动向弘历表忠心说:“年家两兄弟的罪,四爷您说,想怎么判就怎么判!”
“对于处置旗人的大清律例如何解释,权力在奴才这里,奴才愿意按照您的意思去办!”
“您说话!让奴才给他们安个什么罪名,奴才就给他们定什么罪名,谋反的都行!”
年富和年兴都属于旗人,且都属于八旗贵族。
所以,两人犯法,也的确只能是步军统领衙门负责审讯定罪。
弘历因此点了点头:“先看看他年富是何表现。”
“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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