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苞郑重地点了一下头。
“难怪先帝晚年颇喜四阿哥,而在临终时,诸皇孙中,也只见了四阿哥一个。”
“如今看来,非是偶然,是先帝也明白,四阿哥的资质非寻常阿哥可比。”
张廷玉也在这时笑着说了起来。
方苞这时则又开口说:“我听闻复轩先生(王掞)也因认为四阿哥才是先帝传位于当今陛下的理由,所以正与一些满汉大臣筹划着请旨立储事。”
方苞随后看向朱轼:“但若瞻兄,你才是当今四阿哥的老师,这请旨建储的事,复轩先生他们来上奏,恐怕不妥。”
朱轼沉吟片刻后说道:“也是,既为四阿哥的师傅,自当先为四阿哥争储!”
“鄙人接下来当奏请立储,只是不知二位可愿一同具奏?”
朱轼看向了方苞和张廷玉。
张廷玉则在这时笑着摇头:“以鄙人愚见,这个时候还不宜上疏请旨立储。”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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