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准噶尔这边的汗帐内,大策零敦多布因为久久未见西路军去吐鲁番,也就对噶尔丹策零说:“看来,西路的清军没有上当?”
噶尔丹策零微微抽动了一下脸部的肌肉,皱眉问道:“这清军如今作战怎么越发稳健了?”
“可能岳钟琪个人用兵谨慎。”
大策凌敦多布回道。
噶尔丹策零道:“你不是大汗,你不清楚!”
“即便他岳钟琪是谨慎的,他也谨慎不了!”
“雍正和弘历肯定要派有监军监视他岳钟琪,这监军不可能跟他岳钟琪意见一致,而监国的弘历面对劳师弥久的压力还这么稳得住,那就只能说明,这弘历虽年轻但心态很稳,意志极为坚定!”
“即便朝中老臣、地方重臣乃至可能雍正自己施加的压力,也没能让他心浮气躁!他简直是天生该当皇帝的人!”
“那可就太可怕了!”
“现在看来,要是被他恨上,可能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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