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造型古老的帆船上。
阿尔杰锁住了船长室的门,坐在六分仪、航海笔记的后方,不断记着罗塞尔的日记。
得到高层褒奖的他没有留恋贝克兰德的繁华,主动离开了那座大都市,返回了海上,并携带有一批暗中抄录的罗塞尔日记。
就在这时,他感受到了“愚者”的召唤。
他想起了齐林格斯的惨状。
齐林格斯现在还活着,或者说他现在根本无法死去。
他的意识也非常清醒,但因为他现在是棵树,他根本无法做出任何行动。
听不见,也看不见。
但偏偏意识非常清晰,却又无法交流。
阿尔杰打了一个哆嗦,本能地低下脑袋,任由深红色的潮水吞噬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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