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个占卜家，这就意味着你可以知道很多未来的事情。”
“事实上，占卜并非是万能的。”克莱恩并不意外对面知道自己是占卜家。
“那就更对了。”虚构史学家打了一个响指。“预言未来的只是骗子，占卜未来的才是先知。”
克莱恩重复了一遍这句话，感觉很有道理。
“未来就跟过去一样，是可以改变的。”虚构史学家继续解释。
“过去？”克莱恩有点不能理解了，“过去怎么改变？”
虚构史学家看着克莱恩：“我刚想说你有点悟性，结果还是一个蠢货吗？”
“那么可以请你教导我吗？”克莱恩谦虚的问。
“行吧。”虚构史学家显得兴致缺缺，“那你说说什么是「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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