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塔先生，战争期间你做的那些事做的可能有点不够完善啊。”罗塞尔看着不远处的奥托，微笑开口。
“哦？”奥托将刚才的思考抛之脑后，看向罗塞尔，“愿闻其详。”
“呵呵呵。”罗塞尔轻笑了几声，“就拿我们因蒂斯的那几个来说吧。”
“那些被你替换掉的官员，他们无论是肉体、记忆还是灵体都和原本一模一样。”
“可在我眼里，他们就是不一样的，是秩序上的不协调。不止我能看出来审判和黑皇帝途径的序列二以上都能看出来。”
“除了我们以外，其他途径的天使同样能用各自的手段看出来。看到命运的不协调、洞察事物的本质、直接看透隐秘等等……”
“这甚至都不用观众，任何一个天使都能够做到。”
罗塞尔最终给出结论。
“你在现实层面的改变做的很好，伪装做的很像。但是，你忽略了神秘学上的观察。”
“而对于一位天使来说，真正的观察往往都是从神秘学意义上的。”
“因蒂斯这边，你留下的漏洞，我帮你补上了。我很看好你的想法，也希望你不要最后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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