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带上了几分哭腔。
班森则摸了摸自己发际线后移、长了一些白色头发的脑袋,同样前鼻音有点重的说:“我想……我最近应该是加班加糊涂了,甚至退化成一头卷毛狒狒……居然能在这里看见你……”
克莱恩嘴唇微张,但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曾为“悲悼伶人”的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感知到空气中弥漫的情绪。
震惊的、苦涩的、质疑的、惶恐的、迷茫的……
随后是惊喜与雀跃的情绪在空气中蔓延。
克莱恩本来有些尴尬的情绪一下子就平复了。
这一刻,克莱恩在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是舞台上的演员。
他的到来可以点亮观众的情绪、引导观众的心情。
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的经历被编排成戏剧,被来自不同角度的视线观看,或喜或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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