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光是趴在那里,就给人一种极为疲惫的感觉,有种破碎的柔弱之美,令人心疼。
桌面上放着一架眼镜,只是左边的镜片已经裂了几道缝隙。
“清水!快起来!这两个战士身上的枪伤太难处理了,我们搞不定,弹片全嵌在肉里了,快来,只有你能处理!”
忽然门外,一个年轻女人穿着满是污血的白大褂,急忙慌的跑了进来,焦急的喊着林清水的名字。
桌上趴着休息的林清水眼皮颤动,其下的眼球转动着,很快就醒转过来,嗓音中带着颤抖的呼吸声:“呼……”
足足过了一分钟,林清水这才清醒过来,疲惫的眨了眨眼,双手无力的拿起眼镜,跟着女同志离开。
二人走进手术室。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和痛苦的呻吟传来。
简陋的手术室上方挂着一盏灯,用一圈白布围着,病床是则是担架床。
床上躺着一个脸色惨白的战士,其肩头,手臂,大腿处各有一处弹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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