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两侧,中华巴洛克建筑与俄式洋房交错伫立着。
俄式洋楼的铁皮穹顶上凝着一层结着壳子的冰,像一群戴白绒帽的苏联老人。
“簌簌!”
一堆冒着烟气,带着余温的煤灰被铁锹翻进墙角堆积的灰色冰雪之中,将积雪溶出蜂窝状的空洞,发出窸窸窣窣的细响。
“昨天晚上的车,最快应该九点就能到。”
蒋婉放下铁锹,捋了捋额前被厚实的翻毛皮帽子压塌的头发,抬头看向远处,那座拢在晨雾间的巍峨火车站。
今天天气很冷,天气预报里播着有零下二十度。
饶是蒋婉今天带着帽子,穿着貂皮大衣也冷得有些发颤,早上起来做了些家务,又把家里的煤渣倒了这才暖和了一些。
“也不知道晓莉跟程开颜两人准备的衣服合不合适,晓莉应该知道……”
蒋婉摇摇头转身回了屋,先去把小女儿叫醒,一会儿去接人得带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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