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柔和的风,拂动她白嫩玉耳旁的秀发,如春柳细嫩的枝条般摇曳起曼妙的弧线。
“窸窸窣窣……”
淡黄色的笔记本摊开在书桌上,窗外阴亮的光线映在纸上,晕染着淡淡的乳光。
蒋婷冷白纤长的玉手握着漆面斑驳的黑色老式钢笔,不疾不徐的书写文字,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带着优雅的冷意。
字迹知性冷然,一丝不苟,就连标点符号都找不出任何偏差。
冷则冷已,不过依旧漂亮清隽。
字迹横撇竖捺的勾画,像一朵朵冰花。
时而盛开,时而怒放,时而低垂,时而沾着露水……
正如她记录时的情绪变化。
“一九八一年,春天降临,他邀请我到家里过年,不知是特意邀请,还是顺带叫上。”
“是特意邀请,晚上在枕头下找到了晓莉一样的镯子,是一对的,不是给儿媳妇的嘛……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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