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原本在人们印象中比较嘈杂的车厢,也安静的只有少数交谈声,大家好像被冷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乘务员推着一个附着着油渍和黑色氧化物的餐车,尖着嗓子叫卖盒饭,车轮发出骨碌碌的声音在车厢里格外明显。
“同志,有熏鸡没有?”
程开颜洗了把脸从厕所出来,这次婉姨塞得东西有点多,再加上晓莉身上还带着三千多块钱,他打算今晚晚点睡,现在距离晚上还早得很,买点宵夜备着。
“有啊,这是我们这边的特产呢,都是下午柴火现熏出来的,可香了。”
乘务员同志因为他长得好看,多看了他几眼,卖力的推销道:“同志我跟你讲哦,这熏鸡就得配点酒?今儿这气温冻得人直哆嗦,咱们得熏鸡配烧刀子酒,那家伙老舒坦了,晚上睡觉都热乎乎儿的。”
“算了,现在都说火车上不太平,哪敢喝酒啊。”
程开颜摇摇头,拿了一只熏鸡。
其实行李里带了点格瓦斯,配熏鸡也挺不错的。
回到卧铺车厢。
“回来了?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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