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楼下传来一阵阵呼喊声。
“婉姐在不在家啊?!”
午后的道外大街上,造型老旧典雅的俄式洋房的红漆木门外。
一个穿着绿色单薄军大衣,大概三四十岁的妇人,手里提着一个竹篮子站在门口,缩着脖子瑟瑟发抖。
一条麻花辫垂在脑后,干燥皲裂的脸庞被街道上的风吹得满脸苍白,毫无血色,裸露在外的双手也冻得青紫一片。
整个人看上去就像冬天里挂着冰雪的树,随时都会细细碎碎的掉一地碎雪。
“砰砰砰!”
女人那双生着冻疮,已经在寒风中冻僵的手拍打着房门。
因为敲了好一阵子没人回应,她只好收回手,后退几步,朝着楼上嘶哑着嗓子大声喊了几声。
只是依旧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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