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开颜推着车过来了。
“北舞的工作已经停了,我最近在家画画,过段时间我爸托了熟人让我去北舞旁听。”
詹文蕾听见了程开颜的声音,于是探出身子回答道。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程开颜和她在这个院子里是同类。
两个人这段时间都没有上班。
一个卧在家里搞文学创作,一个在家里练习着绘画基础。
程开颜当然没人敢说闲话,但是詹文蕾还是有人说的。
让她有些苦恼。
“这样啊,那你忙。”
程开颜点点头,准备进屋。
“开颜你怎么全身都湿了,快去洗个澡换衣裳吧,不然一会儿该感冒了。正好姐刚才烧了两壶水,我去给你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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