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绸衫,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柜台后,懒洋洋地用一根小指长的铜掏子挖着耳朵,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当东西?”掌柜的声音拖得长长的,透着一股子懒散和轻蔑。
他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方寒一眼,看到他那身穷酸的打扮,嘴角的讥诮更浓了。
这种穷哈哈,身上能有什么值钱玩意儿?无非就是几件破衣服,或者祖传的豁口碗。
方寒没理会他的态度,走到柜台前,将怀里那个用破布包裹的东西,轻轻地放在了乌木柜面上。
然后,在掌柜不耐烦的注视下,他伸出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了那根捆绑的麻绳,再将包裹的破布,一层一层地,缓缓揭开。
掌柜撇了撇嘴,正想催促两句。
忽然,随着最后一片破布被掀开。
一抹晶莹剔透的翠绿,毫无征兆地在昏暗的当铺内骤然亮起!
那光芒并不刺眼,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仿佛将四周的光线都吸了过去,让整个柜台都蒙上了一层梦幻般的碧色光晕。
掌柜正往外掏耳朵的动作,猛地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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