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寒风呼啸,刮得破门板吱呀作响,更显得屋内的寂静。
灶膛里的火已经熄了,只剩下一点点红色的余烬,提供着微不足道的暖意。
屋里唯一的木板床上,气氛有些古怪。
方寒和白芷柔并肩躺着,中间,还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
这是白芷柔主动要求的,她说地板太凉,怕方寒睡了着凉,硬是让他也上床来。
床不大,两个成年人躺下,稍一翻身就会碰到彼此。
吱呀——
木板床不堪重负地呻吟了一声。
白芷柔的身体瞬间僵住了,脸颊滚烫得像要烧起来,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狂跳,像是要撞破肋骨飞出去。
黑暗中,她能清晰地听到身边男人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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