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狗的声音压得极低,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青砖大瓦房!一天三十文的工钱还管肉!这手笔,你见过吗?县城的员外老爷都没这么阔气!”
马保国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
烟雾缭绕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嗯”了一声。
“我跟你说,”张二狗凑得更近了,唾沫星子都快喷到马保国脸上,“他方寒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孤儿,哪来的这么多钱?他肯定是走了狗屎运,在后山里挖到了什么宝贝!”
张二狗的眼睛里冒着绿光,语气充满了煽动性:“我猜,八成是前朝哪个大官留下来的宝藏!金子!银子!肯定还有不少古董宝贝!要不然,他能这么糟践钱?”
马保国抽烟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说不眼红,那是假的。
他辛辛苦苦进山打猎,十天半个月冒着生命危险。
换来的钱,还不够方寒家工地上一天的工钱。
这巨大的落差,怎么可能不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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