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顾不上什么脸面,手脚并用地从树后爬了出来,朝着方寒的方向,“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方……方爷!方爷我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他磕头如捣蒜,额头撞在坚硬的土路上,发出“咚咚”的闷响,很快就见了血。
裤裆处,一片深色的水印迅速蔓延开来,一股骚臭味压过了林间的血腥。
他哭了,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和着额头上的血污,看起来狼狈又可笑。
方寒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停下。
那双平静的眼睛,低头俯视着这个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摇尾乞怜的男人。
黑洞洞的枪口,缓缓抬起,对准了张二狗满是血污的额头。
冰冷的金属,带着死亡的温度。
张二狗的哭喊声戛然而止,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他抬起头,透过模糊的泪眼,看着那个他从未见过的、散发着恐怖气息的黑色“法器”,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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