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瘦得像根竹竿,三角眼。
留着两撇山羊胡,看着就不像好人。
女的则又矮又胖,穿着一身不合时宜的暗红色绸衫。
叉着腰,一双吊梢眼四处乱瞟,满脸的刻薄和贪婪。
他们是张二狗出了五服的远房叔婶,平日里八竿子打不着。
一听说张二狗死了,闻着味儿就赶了过来。
他们可不是来奔丧的,是来接收“遗产”的。
“我那可怜的侄儿啊——!你怎么就死得这么惨啊——!”
那胖妇人一进村,连尸体都没看上一眼,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两条萝卜似的小短腿使劲蹬着,张开大嘴,干嚎起来。
那嗓门,尖利得像是能把人的耳膜刺穿,却是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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