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进门到现在,他甚至没有听到那些平日里眼高于顶的护院家丁发出一丝像样的打斗声。
几十个孔武有力的汉子,此刻都跟鹌鹑一样缩在院子里,脸色比死人还白。
他们昨夜巡逻了一宿,竟然连个鬼影子都没发现。
屋子里,名贵的熏香依旧在燃烧,味道还很浓郁。
卧榻之上,李员外仰面躺着,肥胖的脸上还凝固着一丝睡梦中的得意。
只是,在他的脖颈处,有一道细细的、笔直的血线。
血已经凝固,没有过多的喷溅,仿佛只是被人用最锋利的刀片,轻轻地划了一下。
干净,利落,致命。
没有挣扎的痕迹,没有反抗的迹象。
李员外就像一头在睡梦中被屠夫精准放血的肥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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