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雪在房中枯坐了一夜。
从最初的撕心裂肺,到麻木,再到一片死寂。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棂,照亮她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时,她眼中所有的迷茫、悲伤和痛苦,都已然褪去,只剩下一种如同燃尽灰烬般的平静。
她站起身,走到铜镜前。
镜中的女人,面容憔悴,双眼布满血丝,眼神空洞得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娃娃。
这就是她,凌霜雪。
靖北侯手中最锋利,也最听话的一把刀。
她缓缓抬起手,仔仔细细地开始梳妆。
她将长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然后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素白长裙。
这身衣服,不像“苏月”那般柔弱,也不像刺客那般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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