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用手肘撑起上半身，目光穿透小窗，直直地看着紫影那双冰冷的眸子。
“请你……转告他！”凌霜雪的呼吸急促如风箱，眼中光芒炽烈如火，“我，凌霜雪，愿以身为药！用我的命，去给他试药！”
她死死盯着紫影，一字一顿：
“成功了，我能还清欠他的，欠这座城的！也算……对得起自己。”
“失败了，不过是早点解脱！总好过像现在这样，像条狗一样烂死在这里！”
“求你，成全我！”
紫影彻底呆住了。
她看着床上那个油尽灯枯、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人，听着她口中说出的这番话，内心有些复杂。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求死，而是在生命的尽头，拼尽所有，去寻求一场轰轰烈烈的自我救赎！
“……我会转告的。”
紫影沉默了许久许久，喉咙有些发干，最终，她还是平静的回答了凌霜雪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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