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对面三位大佬的眼中，都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
“但是，”王少话锋一转，“他们的条件，很……特殊。”
他斟酌着用词，继续说道：“他们不要钱，也不要名。他们说，金钱对他们而言只是数字，名声对他们来说，更是避之不及的麻烦。”
此言一出，在场的三位大佬都愣住了。
他们设想过对方会狮子大开口，索要天文数字的财富，或是要求无法想象的特权，甚至是一些政治上的诉求。
可唯独没想到，对方竟然什么都不要。
什么都不要，才是最难办的。
“那他们要什么？”另一位气质沉稳的领导好奇地问道。
王少看着他们，按照方寒的指示，缓缓伸出了三根手指。
“他们需要三样东西。”
“第一，”他的声音变得清晰而有力，“一个绝对保密、不受任何商业或行政法规限制的‘特殊采购渠道’。他们需要通过这个渠道，采购一些……嗯，‘非标准’的设备和材料。清单他们会提供，资金他们自己出，但渠道必须是绝对安全和畅通的。”
“非标准”三个字，他说得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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