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顶不住了!他们疯了!”一名亲兵浑身是血地冲了进来,脸上写满了惊恐。
“废物!一群废物!”靖北侯猛地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案几,双目赤红,状若疯虎,“本侯待他们不薄,他们竟敢反叛!”
“侯爷,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亲兵队长跪在地上,死死抱住他的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靖北侯身体一僵,眼中的疯狂渐渐被一种更深沉的怨毒所取代。
他知道,他败了,败得一塌糊涂,败给了那个他从未放在眼里的南阳泥腿子。
“走!”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在数百名最忠心的死士亲兵的血战护卫下,从营地的后方杀出了一条血路。
他们甚至来不及备好马匹,狼狈地冲出大营,抢夺了附近的战马,仓皇逃窜。
身后的军营,已经彻底沦为了方寒的战利品。
然而,被逼入绝境的靖北侯,并未选择逃回自己的老巢,也没有向任何一方乞求庇护。
他勒住马缰,回望了一眼那片已经不再属于他的土地,脸上露出一抹狰狞扭曲到极致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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