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北侯大营之外,一片死寂。
与往日车水马龙、巡逻队往来不绝的景象不同,此刻的营地,仿佛一座巨大的坟场。
营门口的哨塔上,士兵有气无力地倚靠着,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这片绝望的死气之中,一阵清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沉寂。
一匹神骏的黑马,一个挺拔的身影。
牛二单人匹马,身后跟着一辆由两匹健马拉着的板车,车上,十口黑漆漆的大木箱码放得整整齐齐。
他来了。
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马上,挺直的腰杆如一杆标枪,身上干净的劲装纤尘不染,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灼人的生命力。
营门口,一个守将想厉声喝问,却刚张嘴就剧烈咳嗽起来,扶着刀柄才勉强站稳。
他浑浊的眼睛看着远处那个身影,心中涌起一股荒谬的嫉妒与绝望。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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