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陈飞在刚来市一院实习的时候，还给马玉春交过一笔费用，美其名曰“拜师费”，虽然只有几千块钱，但他却觉得十分憋屈。
对他来说，这几千块钱不算什么，但对一部分刚参加挂职的实习生来说，无疑给他们增添了生活压力。
这项规矩，就是当初赵东升在市一院担任党委副书记的时候定下来的，后来提拔到市卫健委主任，规矩也就一直延续着。
“对了，那个王秘书长跟赵东升关系很好嘛，为什么把他也带着……”
胡洁摇摇头，“他去是市长的意思，而且也算是专业对口，至于王静敏跟他关系好不好，那就不知道了……不过我提醒你，跟王静敏一起出差的时候，可得多长个心眼儿……”
陈飞十分诧异，“为什么？王秘书长看上去不是挺和蔼的嘛……”
胡洁玩味一笑，“那你是以貌取人了，这位王静敏秘书长可不是一般人，曾经可是把一个手下给逼的从楼上跳下去，幸亏楼层不高，要不然她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听到这番话，陈飞很是震惊，要不是胡洁这么说，他还真看不出来王静敏是这样的人。
只是觉得她笑起来很有亲和力，给人一种十分容易接近的感觉。
“啊……还有这回事儿……”
胡洁点点头，“除此之外，她可是我们市政府的一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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