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倒驴,应该有个八九十度,之前他爸临死前留下来的……”
闷倒驴又不是什么好久,有什么好留的。
“哦?你快点拿来……”
只见老妇人扭头走进屋里,很快便拿着一个酒壶走出来,递给陈飞说道,“他爸就是喝这个酒走的……你该不会也想喝吧……”
听到这么说,陈飞很是无语,心想这是闷倒驴还是毒药,打开酒盖,一股浓烈的工业塑化剂味道。
原本打算直接用来给银针消毒,现在看来只能用火了。
将酒倒在银针上,随即用火机点燃,随着一阵烈火燃烧,在场的人看懵了。
从来没有见过医生这样看过病,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
看到陈飞的这番操作,黄秀山脸上浮现一抹得意之色,臭小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猖狂的代价是什么。
没等火灭掉,陈飞便将银针抓在手里,迅速朝着年轻人手臂上刺过去。
随着年轻人脸上逐渐浮现痛苦的表情,陈飞已经把十根针全部扎进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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