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我恐怕很遗憾。但我并非是做慈善事业的。”张川越回答。不过他的脚并没有移动。
布瑞尔沉思了几秒,然后五体投地的跪了下来,脑袋轻触地面。“大人,我真的想不出合适的理由。但是我相信您乐意和我这个沦为奴隶的可怜人说这么多,一定有您的想法。如果您需要的是我个人的任何东西,请全部拿去,我不会有任何犹豫。只要能让我们部族留在一起就好。”
这种大礼在野蛮人的文化中代表了彻底的臣服。就在这个叫布瑞尔的少年做出这个姿势的同时,在他身后的围栏里,其他的野蛮人少年发出了一阵阵的怒吼。“布瑞尔,你这个懦夫。”“混蛋。”“雪山的子民不能轻易屈膝。”
张川越懒得往里面看一眼。让他满意的是,这个叫布瑞尔的少年虽然浑身颤抖,但是并没有起身回头看自己的同伴。
“布瑞尔,抬起头。”张川越轻声说,然后迎上了少年顽固中带着一点好奇的眼神。“你很聪明,说的没错。你们部落也有萨满,你应该知道魔法是什么。所以你清楚你所说的意味着什么吗?我可以攫取你的全部。真正的全部。灵魂也包括在内。”
一点黑色的火焰在张川越的手指燃起。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围栏中叫骂的野蛮人少年也都闭上了嘴。对于在艰苦环境中挣扎的野蛮人部落来说,施法者非常稀少;但正因为如此,他们更能体会到施法者的强大和神秘。
在一对一的决斗中一个中阶野蛮人战士很有可能干掉一个施法者,但是后者可以在很多战斗之外的领域,发挥出不可思议的力量。一个部落有还是没有萨满巫师,对于他们能否兴盛具有关键的影响。
张川越并不是在虚言恐吓布瑞尔,他刚刚解除了和莫格雷姆的契约,现在再和一个人类签订魔法契约也不是什么问题。
布瑞尔脸色变的苍白。“大人,我愿意付出我的一切。我现在是部落最年长的成年战士,我十九岁了。在之前的战斗中,我的父亲和其他的叔叔们为了保护我们而牺牲。现在是我牺牲的时候了。”
“鹿群法则。”张川越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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