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怡呆呆地看着。
视频上，丁雪晴还在说话。
丁雪晴道，“江离，你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天成的，如果这件事情传出去，会让天成在公司里不好过。”
“所以说，只有你死了，这件事情才会没有人知道。”
“这整个养老院，全部都是天成的人。”
……
曹文怡的眼泪已经打湿了脸颊。
丁雪晴想杀江离？
她听到了。
她也看到了。
丁雪晴要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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