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你们都是知道的，只是为了活着。”
“有尊严的活着。”苏斌制止了苏南玥。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
苏斌说，“刀山火海，这一步路早晚要走。就是我不走，你和凌霄也要走。”
“与其让你们走，不如我来走。”
“我过去一趟，如果发生了意外，你们不用救我。”
苏斌意已决。
“爸……”苏南玥还想再说什么。
苏斌不再多言，迈步走出了房间。
楼下，陈九正在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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