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质问他。
向刀锋猛灌了一口酒。
他没说话。
江离重新坐了下来，揽了下自己的头发，“我和曹天成，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
“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的，他死了，我一点也不后悔。我曾经对他有多爱，如今就有多恨。”
“你也一样。”
江离重新拿过来一个杯子，倒上酒，继续喝了起来。
……
“为什么不说话？”江离没有看向刀锋，而是询问道。
向刀锋笑了笑。
“如果你这一巴掌，给我手下的那些兄弟看到了，他们会用枪，把你的脑袋打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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