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健说，“这是齐耀送给我的，那是他，第一个生日礼物，爷爷给他买的，他说他开心了很久。”
“药只有一份，齐耀说他的病已经没有救了，要把药让给我，要不然死在地下室的就是我。”
齐枫拿起手上这块表静静地看着。
他看到过齐耀的尸体。
他蜷缩在床上，很痛苦。
齐枫轻声开口，“这是很多年前的老款了。”
齐健点点头，“是，爷爷给他买的，让他看时间。我……他……”
齐健有些语无伦次。
他哭了起来，哭着道，“他就死在我面前，我喊他大哥，他不理我，他跟我他很痛，他让我杀了他……”
“齐枫，你能想象吗？我每天晚上闭上眼睛，都是大哥的样子。我跟他相处了几个月，他对我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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