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零零星星的日寇渗透进来，还是很烦躁的。现在让日寇彻底死心。
你们可以往南。往西。就是不能向北。或者向西北。
说白了，就是别打华夏的主意。
否则，等待你们的，又是苦战。
你们什么好处都捞不到。
想吃肉？去找其他人。去东南亚。
然后——
张庸慢悠悠的说道：「寇可往，我亦可往。」
卢瀚点点头。表示明白。
这叫驱虎吞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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