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钱司令都给对方求情了。过去的事就过去吧。
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人生啊……
忽然发现张维藩欲言又止。
“想到什么,说。”
“卑职……”
“钱司令跟我说,你在北平的时候,也是迫不得已。现在,你是我的部下……”
“专员,其实,应该是委座请你回来的。”
“委座?”
“卑职斗胆猜测,委座可能对第三战区的战事比较焦虑,担心发生意外,于是请你专门回来坐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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