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主下意识的准备拿出一面镜子出来照一照。
“不是，你的脸很干净。”
陈玄摇了摇头，笑着解释道，“我是突然想起来，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只知道你叫海主，我这个人不太喜欢称呼别人的外号，把你的真实姓名告诉我吧。”
说起来，海主叫什么名字，陈玄还真不知道。
事实上，别说是他，整个五界，知道海主真实姓名的人，也是屈指可数。
海主没想到陈玄会突然说这个，她怔了怔，然后摇了摇头，说道：“事情过去太久远了，我自己叫什么名字，我也忘了。”
“忘了？”
陈玄忍不住笑了起来。
人怎么可能会忘了自己的姓名？
这可是从出生开始，就要伴随自己一生的东西，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闭上眼的一瞬间，也不可能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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