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一会儿他们又要裸裎相见、肌肤相亲、共赴巫山云雨,盛明兰就害羞得不像话。
她毕竟是新妇,昨天这个时候她还是处子之身,怎能不紧张、不羞涩、不难为情!
时间慢慢流逝着,盛明兰的头发是梳了又梳,仿佛没有尽头。
最终床上的赵世安等不了了,下床取下盛明兰手中的梳子,把她拦腰抱起,放到了床上。
他自己也上了床,转身放下了两侧悬挂的帐幔。
等他回头,盛明兰已经害羞地躲进了被窝里,赵世安嘿嘿一笑,钻进了进去,和盛明兰滚做一团。
大红锦被里,紧紧纠缠在一起的两人从东滚到西,从南滚到北,还时不时有得逞的坏笑声和受袭的呻吟声传出。
一件又一件贴身的衣物被扔出了被窝,无限香艳旖旎在其中上演,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梅开三度之后,盛明兰红艳艳的小脑袋从被窝里露出来了,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像条窒息的小金鱼。
新鲜的空气让盛明兰缺氧的大脑恢复了短暂的清明,她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死死抵住赵世安的胸膛,气喘吁吁道:“官...官人...今晚就…就弄到这儿吧...明儿个还要...还要回门呢?”
要是误了明天回门的时辰,那可就真丢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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