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弗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盛紘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盛长柏和盛华兰怕出事儿,好说歹说才把盛紘给劝住了。
盛紘坐下后,喝了一口茶,寒声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日若不给他个永世难忘的教训,他日必祸及满门!柏儿,把他给我拉出去交由冬荣打三十大板,重重地打,你亲自监督,少一下都不行!”
“是,父亲!”盛长柏把盛长枫带出来了,他想着教训长枫一次也好,给他长长记性,省得以后惹下更大的乱子。
林噙霜险些晕过去,“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抱着盛紘的大腿,求饶道:“紘郎,枫儿他身体弱,如何受得了三十大板啊...”
盛紘不耐烦地打断道:“你住嘴,你养的好儿子,我还没说你呢!”
王若弗见状,眼中满是幸灾乐祸之色,让刘妈妈捧来了一个小匣子,递给盛紘,告状道:“官人,你还不知道吧,昨晚夜半子时,林小娘乔装改扮,在樊楼私会一徐姓员外,把你给她傍身的田亩铺子的契书全拿了出去,想要尽数发卖掉!她这是见官人落难了,想要大难临头各自飞啊!”
盛紘闻言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颤抖地打开了匣子,里面果真是他给林噙霜傍身的田亩铺子的契书,他伸手指着林噙霜,颤抖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心寒到极点,这就是他宠了半辈子的女人啊!
林噙霜面上惶恐,可心里却一点都不慌,她手上也有王若弗的把柄呢,只要捅出来,这水也就搅浑了,大家都不干净。
她先是掉了几滴眼泪,说是这买卖是几个月前就谈好的,可她心中害怕,乱了分寸,只想着为家里多留些东山再起的本钱,一时糊涂,所以才晚上出门交易。
又说了些任盛紘打罚的话,然后道:“紘郎,我虽有错,可大娘子亦有错,她把公中的钱拿出去放印子钱,补贴她的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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