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郦生知道,他所劝降的七十余座城池,依旧掌握在田广手中。”
“拥有如此多的封地,我父只能让田广继续担任齐王。”
“大汉始终不曾真正掌握齐地,郦生明白田广只是暂且隐忍,终有一天会再造反。”
刘盈叹气道:“在齐地的那些日子,看似郦生与田广每日饮酒作乐,实则他也在观察田广的狼子野心。”
“正是如此,我师父进攻田广,他才选择慷慨就义,让齐地彻底归我大汉所有。”
郦商紧皱眉头,其实心中已经承认了刘盈所说。
以兄长郦食其的三寸不烂之舌,想要活命其实非常简单。
田广当时就不敢杀他,这才给了台阶,让郦食其去说服韩信。
“郦生,是与我父脾气最相投的谋士。”
“唯有他死,才能让朝廷与田广再无和谈可能。”
刘盈语气平静,却充满了对郦食其的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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