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儿所言甚是!”
“稽粥,你以为如何?”
冒顿单于还是最关心挛提稽粥的看法,毕竟后者不仅是他最看重的儿子,也与刘盈多有接触,堪称匈奴境内最了解刘盈之人。
“父亲,孩儿以为,刘盈个性强硬,恐怕未必会主动势弱!”
“嗯?”
冒顿单于不悦道:“之前强硬,那是因为有刘邦在!若非陈豨、卢琯两个扶不起的废物,恐怕代郡早已落在本单于之手!”
唰!
冒顿单于将信交给了挛提稽粥,冷哼道:“直接读出来,为父倒要看看,这刘盈母子写了些什么!”
整个匈奴,恐怕认识字的也就只有挛提稽粥,此事非他莫属。
“这……”
挛提稽粥简单翻阅信件,便有些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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