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顿单于端坐在他那象征至高权力的狼皮王座上,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像一尊草原石雕——威严、冷硬、不可撼动。
这厮清了清嗓子,试图用最富有感染力的声音,再次点燃西域诸王对抗刘盈的热情:
“诸位贤王!汉人狡诈,刘盈小儿看似怀柔,实则包藏祸心!”
“他减免赋税?那是收买人心!他训练军队?那是要吞并尔等!我们伟大的匈奴与诸位,唇亡齿寒……”
冒顿单于激动地挥舞着手臂,唾沫星子在透过帐帘的光线下飞舞,试图描绘出一幅汉军铁蹄下西域生灵涂炭的悲惨画卷。
就在这“同仇敌忾”的关键时刻……
“报!”
一名亲卫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手里捧着一个异常精致的汉式漆盒?
盒子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与金帐内膻味格格不入的檀木香气。
冒顿单于眉头一皱,心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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