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好牌,被刘盈小儿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硬生生打成了死局!西域这些墙头草,愚昧!短视!活该被汉狗奴役!”
他喘着粗气,眼神疯狂闪烁。
求和?不可能!刘盈那厮绝不会给他活路!
谈判?人心尽失,拿什么谈?只剩下最后一条路了——战争!
用铁与血,杀出一条生路!哪怕玉石俱焚,也要咬下刘盈一块肉来!
“传令!”
冒顿的声音嘶哑而决绝,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厉,“以匈奴和乌孙、大宛、疏勒、莎车,五国共主的名义,向刘盈小儿发出战书!告诉他,躲是没用的!”
“本王要在疏勒河谷,与他堂堂正正一决生死!是男人,就出来决战!别躲在女人和工匠后面耍阴谋诡计!”
他想用这充满“草原豪气”的战书,挽回一点尊严,同时逼迫刘盈在不利地形决战,毕竟疏勒河谷利于骑兵机动突袭。
——
战书很快被送到了刘盈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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