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士卒,看起来也算精壮,但总觉得有些眼生,气息不似中央禁军那般悍勇纯粹,反而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郁和隔阂?
不过他并未多想,陛下给的兵,还能有错?此刻的他,全身心都沉浸在即将到来的征战喜悦中。
“出发!”
樊哙大吼一声,长矛向前一挥,五千兵马迈着整齐的步伐,向着东南方向开拔。
烟尘滚滚,樊哙一马当先,那雄壮的背影,仿佛又回到了楚汉争霸时那个无所畏惧的猛将。
送走樊哙,刘盈脸上的温和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冰冷。
刘盈并未回宫,而是乘上马车,在少量绣衣使者的护卫下,悄无声息地来到了长安城西一座戒备森严、高墙深垒的大宅院。
这里,远比曾经的淮阴侯府更为宽阔,也更为压抑。
自从冒顿单于父子三人被俘,原有的府邸就显得过于拥挤且不够安全。
这座新宅院,成了囚禁这些特殊人物的牢笼。
看到皇帝亲临,守卫的绣衣使者无声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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