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后,除了值班警戒的,其他人都疲惫不堪的抓紧睡觉。
杨凡知道今天团练基本到极限了,如果此时骑兵全部冲上来,不一定能退的回来。
他始终无法入睡,眼皮一直再跳,心里也有些不安。直到半夜才昏沉沉的睡去。
柱子干了一天活,累的要死,刚躺下,就听见大营里人喊马嘶,紧接着一个二鞑子冲进来吗,用鞭子把他轰起来,让他去给大军做饭。
民夫都去挖土了。只剩下几个半大孩子被赶去做饭。
柱子恨的不行,都后半夜了,吃什么饭,在等几个时辰就天亮了。这些狗入的鞑子。不得好死。
一排二十口最大号的大锅,煮着粥,建奴的粮食也不宽裕了,这次建奴和山贼第一次同甘共苦都喝一样的粥。
柱子用大铁铲挨个锅里边搅合,看看左右没人,偷偷地把袖子里的毒蘑菇粉一点点的撒到这些大锅里,心里骂道,喝吧,都喝死你们,等你发疯了,爷爷也好趁机逃走。
吃完饭的大军没有像柱子想的那样去睡觉。而是在苍凉地牛角号中开拔了。
凌晨,天亮前最黑暗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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