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一问才知道,刑部的那些老吏居然如此油滑。
他是家里的独苗。因为快活时,失手掐死了青楼的头牌,被判斩刑。
青楼那边背景也过硬,他弄死了人家的摇钱树,自然饶不了他。想宰白鹅门都没有。人家盯着呢。
刑部的老吏们,居然想出了一个歪主意。居然让家属,私下去买通云南司的人,把一些无头案子牵连到这人身上,说这人在云南还有案子。
这样,就不能处决了,要把新的罪行查实。
以这时候朝廷的办事效率,现在京城的刑部拖半年,然后公文从京城到云南要走一年。云南接了还要核实,这又得大半年,公文查无实据,返回京城又是一年。
可是,刑部这边又有别的犯人出首、告发。京城又再度审理。然后再度发文到云南。
云南坚称,此案已经查清楚,不受理,驳回公文,又是一两年的时间。刑部这边又发现了新的证据,再度发到云南。
没完没了的折腾。这人犯居然十年了,还好好地活在刑部大狱。
就是这么棘手的事情,他们居然给拖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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